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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真的過得很快,前幾天忽然回想起去年的此時,我人在北京。而也就是去年的今天,我跟豪哥相約在北京的紫禁城碰面,那個時候,走過一個又一個的門,就是等不到人,我站在太和殿前向下、向左右張望,總算看到豪哥在人群中對著我猛比「拍我,拍我」的手勢。
時間真的過得好快喔!一眨眼,都已經是一年前的往事了。

下週二約了大中一家子、麗娟、小葉、阿伯,還有豪哥一起去吃新疆烤肉。理由是為了慶祝我減肥成功,以及提早過中秋節,還有豪哥是十月份的壽星,就一起提早為他慶生(ㄟ,這件事好像只有我知道,還沒跟別人說,因為目前還不確定豪哥來不來。)
這麼想吃新疆烤肉是因為,走過這一年,我很感謝身邊有這些朋友的陪伴,有時候會想起去年大家為了安慰傷透心的我,一起坐在可以看到101的大馬路邊吃新疆烤肉的那畫面,還有一起在華納威秀把大中最喜歡的巴薩米可醋倒在冰淇淋上猛吃的那一幕,大夥一邊吃東西一邊聊著說著,一起開懷大笑,好想重溫這樣的感動。
所以在我積極減肥成功一小步之後,我超想把我的喜悅跟我在台北最好的朋友們分享。
而且中秋節快到了,當然也要趁這個月圓人團圓的好日子辦個聚餐,與這些我在台北最好的朋友們聚一聚。

去年在吃過新疆烤肉之後,我跟高中好友靜瑜一起去了北京,當時豪哥正好也在北京旅遊,異鄉相見分外喜悅,在我離開北京的那一天凌晨四點,還跟豪哥一起去吃了一鍋水煮魚,那一幕畫面,我永遠忘不了。巧合的是,去年的那一天還正巧是今年我約了大家要吃新疆烤肉的這一天。

以下,我想分別對我的這些好友說些話。順序當然不是排名,只是想到哪寫到哪。

首先我想感謝的人是豪哥。
豪哥,謝謝你。
謝謝你總是帶給我如溫暖燭火般的喜悅。

從認識你的那一天起,我就從你身上感受到一種我所欠缺的活力及瘋狂。是的,瘋狂。
很奇怪,我會用這樣的字句來形容。我常常望著你就不自覺地覺得年輕真好,你總是有辦法把平淡無奇的事變成三分瘋狂,五分趣味,讓我也跟著笑了起來。即使常常聽你口出穢言及髒話,我也不覺得刺耳,或許就是因為你的直率,讓我也跟著直接了起來,不拐彎抹角掩飾我的不滿及情緒。
可是,也因為這樣,在你面前的我總是顯得任性。

我記得你曾經對我說,我既不可愛又不美麗,個性也不好。當時我很生氣,又很沮喪,可是我必須承認,在你面前的我個性真的很不好,有時候機車到我自己都想打自己。但也因為如此,在你面前我總是覺得好輕鬆。

我很開心可以認識你這樣的朋友,這一年來,在你身上發生了好多事,有許多重大的轉折。
或許我沒有表現出來,其實我一直都很在意你的心情。當你跟前女友分手時,我不敢對你說一句重話,因為我很擔憂我責怪了你,你以後就不對我說真心話了。當你從大陸回來的那一天,我很開心可以跟你一起吃杭州南路上的小籠湯包,聽你說說一些大陸的故事。而你在猶豫著要不要去上班的時候,我也很慶幸可以分享你當時的心情。在北京的時候,一樣很高興可以見到你,還記得我們在王府井大街因為我找不到碰面的地點而吵了起來,後來回飯店時因為同行的阿伯差點被搶,我擔憂起你一個人在北京的安危而打了電話給你。你為了讓我有個不虛此行的北京之旅,叫我跟你一起去天安門看日出。

那個時候,我還曾經產生過不顧一切留下來跟你一起漫遊大陸的想法。可是我最後還是選擇回台灣面對我的工作,與金錢搏鬥。
我曾經想過,如果當時我一股衝動留了下來,那麼今天的我又會是怎樣?我的視野、心胸有可能更開闊嗎?
我不知道,因為機會只有一次,我已經錯過。

當我後來知道你大陸的工作離職的理由時,我相當自責,覺得自己沒有關心過你,不能感受到當時你的徬徨,不能給予你身為朋友的我該給的力量,為此,我懊惱了好一陣子。

我們有時會因為某些事情激烈的討論,或許該說是不知足的我自己在生氣,然後咆哮;也曾經有幾次,我想對你說:「我沒辦法跟你做朋友了!」那該是你硬要說我喜歡罐頭的時候吧,因為我不能容忍你誤解我、開這個玩笑,可是你好像無法感受到我快要抓狂的心情還是說的很高興,讓我更生氣。
但是,還好當時我沒有衝動地說出這句話,不然現在的我一定會很後悔的。

謝謝你,一直包容著這麼任性的我,即使我老是抱怨你不關心我也一樣。
這些日子,有你為友,我真的很感激。雖然,未來的日子裡,我們的距離會愈拉愈遠,就像你說的你有你的生活,但我真的很想對你說,謝謝你曾經把我當,好朋友。


再來,是要對我人生的明燈盧大中以及盧夫人致上我的敬意。
大中,跟你熟起來也不知道為什麼,可是當我慢慢開始感受到你的好,應該就是你為人夫、為人父的時候吧。
那樣的你,跟未結婚的你個性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至少我是這樣以為的。

第一次發現你的改變,是在有一次我們去拍建成圓環時,你一直說那兒有家腳筋肉羹超好吃,當然我們也有採訪,所以老闆給了我們一碗你念念不忘的腳筋肉羹。
為了讓我也嚐到腳筋肉羹的美味,你說你還要去買一碗來吃,這樣我們一人有一碗。因為採訪、拍照需要時間,老闆給我們的腳筋肉羹已經冷了,當我又去採訪花枝羹回來時,發現你竟然將你新買來的、熱呼呼的那一碗腳筋肉羹留給我吃,自己吃冷掉的那一碗,我真的很感動。果然當了爸爸之後一切都不一樣了。

每當我聊到什麼我最近想買的東西,你總會幫我留意,比方說,你會打電話給我叫我轉開東森購物,看看我需要的檜木桶;幫我留全國電子、燦坤的DM,告訴我我需要哪一台PDA跟摺疊式鍵盤;我想買無線網路基地台時,你也馬上上網幫我尋找跟比價;電腦壞掉的時候,你是我的電腦老師;為了愛情傷心的時候,你也給了我不少意見(當然潑冷水的時候也不少)……….
可是,因為有你,我的日常生活大小事都有一個可以諮詢、商量的對象。
真的很謝謝你,以及盧夫人平常的關心,以及她送我的咖啡包。

我想,你可以娶到一個好老婆,還有可愛的一對兒女,都是因為你也是一個好人的福報吧。你不要不承認了!
呵呵。


再來,我想對麗娟說聲「謝謝」。
謝謝妳總是傾聽我的心事,還常常陪我吃飯。妳的堅強與樂觀,給了我不少的啟示。
還記得三年多前,我要搬家的時候,妳問了我好幾次需不需要幫忙,還說了好幾次妳要來陪我;新家入厝的那一天,因為聽到我說要請屬龍的朋友到家裡來才會好運,馬上就在HERE幫我「ㄌㄠ\」了一堆同事來助陣;知道我喜歡動力跟江得勝的歌,就把CD送給我;每次看到哆啦A夢的新扭蛋,總是第一時間通知我、幫我買;當我為了愛情困擾的時候,妳也給我正面的鼓勵及意見。
還有,我最佩服妳的是,妳常常都說公道話。
每次我們為了不喜歡誰與誰,討厭誰的做事方法而抱怨的時候,妳總是會講公道話,讓我發現,「有可能是這樣子的,也不能怪她。」試著換種角度去看事情。
當然,最多的就是妳的陪伴,無論是吃飯或是逛街、看電影,讓我覺得自己並不孤單。
謝謝妳。有妳這樣的朋友,一定是上天在眷顧我。

所以,加油。妳的工作一定可以迎刃而解,因為妳一向是個可以面對新挑戰的人。


小葉,
每天跟妳在msn上聊東聊西,好像變成生活中的一部份。
有時候妳出差或回去孝敬公婆沒上線,我總會覺得很寂寞。
不過,說來好笑,我們的友誼好像是從抱怨開始的,因為抱怨讓我們開啟了友誼的大門。哈。
不對啦!應該要歸功於打字很慢的阿伯,讓替他打字的妳跟我開始用ICQ聊天,然後又換到現在的MSN。

以前自己悶著頭做外稿,遇到問題也無處可訴、無人可討論,後來跟妳熟了起來後,才真的有了有同事支持的感覺。
謝謝妳曾經在我分身乏術的時候,幫我去採訪還幫我保密;也謝謝妳常常聽我抱怨東抱怨西;還有,每次當我跟妳說我想去做什麼時,妳總會支持我予鼓勵我。這次減肥也是一樣,妳大概是我的朋友中最看好我會成功的一個,也是一直幫我加油打氣的一個。(不像盧大中,只會一直叫我去吃鹽酥雞。)
去玉山的時候,我走不動一臉大便,妳拿藥給我吃拿熱開水給我喝,處處顯現了妳對朋友的用心。
妳跟阿伯的相處方式,也讓我看到愛情的另一面。我希望,以後自己有了另一半的時候,也可以跟妳一樣,做一個充分信任對方的人。

嗯,我也很想跟阿伯說謝謝,雖然最近比較少跟他聊天,一起工作的機會也不多,可是以前跑哇區的時候,很感謝他不棄嫌願意接,讓我不必跟不熟的攝影師出差。
還有,幫我跟阿伯說,不要再計較妳們結婚時我包的紅包很少,因為當時我真的很窮(那陣子有好幾個月都拿不到稿費),我有想過要多包一點,但我最後決定量力而為,以後妳小孩滿月時,我會給他一個大紅包。
哈哈,前提當然是妳要生個小孩才有啦。

嗯,
這篇文章很長,有耐心看到最後的人,我很佩服。

謝謝你們,我的朋友。
「新疆烤肉日」見。

楊小禎
2006.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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